关于池沁,他更是利用得彻底,他化名无大师让她连名字都改了。
后来还让她知道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宠爱不过是镜花水月,自己的美梦一场,帝王既没宠幸过她,还让她服避子药。
让她改名字,他其实是想让郁临渊感到恐慌,恐慌太后是不是知道了他跟池轻的关系?
另一方面,是想让池沁因为这个池轻这个名字而得到郁临渊的宠爱。
因为,通常一个人如果恐慌,就必定会去试探,既然要试探,肯定要先接近,而接近的最好方式,便是宠爱,哪怕是假宠。
他只是想让池轻那个傻女人看到,一个帝王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,不可能给她纯粹的爱。
而后面,故意让池沁看清一切真相的目的,其实是想激怒太后,让太后跟郁临渊母子反目。
因为池沁怎么说,也是太后的人,如果从一开始郁临渊就在骗池沁,换句话说,又何尝不是在骗太后?
想到这一切,郁临旋忽然笑了。
每一次他的目的似乎都达到了,却其实,又都没有达到。
不知是那个男人太强,还是自己运气太背,又或者,这就是利用女人的下场?
所以,男人的战争,还是男人来吧。
将心比心,庞淼对他,就好比他对池轻。
若他不能回馈,还利用她,就好比,池轻不爱他,反而利用他一样。
予池轻,他已痛彻心扉,至少,池轻还从未利用过他。
所以,对庞淼,他若再利用,会直接将她逼上死路吧?
他不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人。
时间一点一滴在池轻的砸磨声中流过,明明是度日如年的日子,又似乎是转眼之间。
好像不久还用着地龙呢,地龙不用了,就是春天。
一晃春天也过去了,夏天就来了。
好在密室阴暗,常年不见阳光,最主要是在地下,所以,一点都不热,很凉快。
她很庆幸,密室冬日有地龙,暖和,夏日,凉快。
至少,在没有衣物,没有被褥,没有蒲扇的情况下,不用担心冷暖。
经过多日的坚持,她也已经砸出了三个大凹坑。
她已用存水,洗过澡、洗过头,也洗过衣服了。
但,毕竟每日浇花的水就那么多,就算有存水,那也是省下来的,还是非常精贵。
肚子已经很大了,不是很大,是非常大。
说到这里,她也是奇怪,现在也就差不多六个月的样子,她想起,六六这么大的时候,她正在闭门不出,那时,似乎肚子没有这么大。
而且吧,六六那时,她吃的喝的多好,每日都是大补的东西,且她胃口也好,吃得又多。
如今的她,能吃饱已算不错,人也明明在消瘦,为何肚子反而大了许多呢?
她又不像青莲会探脉,她不懂医,她只能担心。
担心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好,有什么异常,所以才那么大?
毕竟这里的环境,这里的所吃所喝,都让她有这个担心。
才六个月已经大得她有些行动不便了。
在排食道的窟窿里掏饭菜时,她现在都是躺下去的,因为,根本没法蹲了。
瓷碗她已经摔了,每次接水就用灯台和半个碗。
瓷碗的脆片,她磨了两个比较锋利的,类似刀片一般,可以切东西,也可以割东西。
她将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都割了。
因为没有针线,她仅仅只能将袖子割短,衣长割短、裤脚割短,所有竖向的,都割了,所有横向的,比如三围的地方,都只能是原样的。
这样割出两套衣服,到时候孩子可以换着穿,而自己,穿一套里衣既可。
反正也没有人来。
割掉的布料,除了留两片做帕子,其余她都拆成了尿片。
樊篱踏进龙吟宫的时候,帝王正负手立在内殿的窗口,望着窗外萧瑟的落叶。
“我尊敬的皇上大人,又那么急召我进宫做什么?”
见没有宫人在,内殿里就帝王一人,樊篱也就没了那么多礼节,只上前躬了躬身。
“时间过得真快,一晃又到秋天了……”
男人略带苍凉的声音传来。
樊篱心口一颤,还未对他这句话做出回应,男人已转过身,举步走到桌案边。
“想个办法搞些异象出来,让我暂时不能召寝。”
一撩龙袍的衣摆坐下,男人抬眸看向他。
樊篱没听懂,“什么?”
男人伸手,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面前桌案上的字画。
“一拖再拖,已是拖了数月,那帮老顽固太让人头疼了,一直锲而不舍,罢了,干脆就选两人吧,让他们消停消停,不然,这事儿过不去。”
樊篱垂目望去。
是女子肖像画。
哦,原来是选秀之事。
是让他以法师的名义,搞点什么灵异之事,或者天现异象,然后说帝王多长时间不能临幸妃嫔是么。
樊篱笑:“帝王三宫六院是寻常,有如此艳福,别人求之不得,何不坐享?”
男人抬起眼梢剜了他一眼,没有接他的话,而是问他:“你可以的吧?”
樊篱想了想,蹙眉:“可以是可以,但这也不是长远之计啊,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这样。”
“没事,郁临渊不是还在吗?等他身体好了,将这一切还给他。他的女人,我废了一个秦碧、杀了一个华妃、端了一个庄妃,此次,就替他选三个女人还给他吧。”
樊篱发现,他直呼的郁临渊的名字,而不是大哥。
说明,他心里的那个坎儿还是没有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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