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开玩笑。”虞嘉亦表情认真，不容置疑，“这个机会可不是谁都能有，所以我建议你还是稍微准备一下。”
胃痛，搞不好是虞嘉亦的沙拉害人，我抚着肚子靠到椅子上，脸上笑着，心里却想着拿什么东西堵上对面这张不招人爱的嘴才好。
虞嘉亦是不是开玩笑我说不准，但要说让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经理，还是个副的，上台去给几百个重要合作伙伴耍嘴皮子，那就确实是天大的玩笑。
“想好讲什么了吗？”虞嘉亦眼底露出点笑意，似乎还有点得意，“想到就说说看，我不介意帮你提些建议。”
我还是将信将疑，负隅抵抗：“不是吧总监，真要我讲？”
虞嘉亦好笑地看我：“害怕了？没给这么多人演讲过？没关系，还有一晚上时间准备，你可以找些视频比如演讲的技巧之类的视频研究研究。”
说到视频，我倒突然想到一样东西，还是前晚上我家讨债不成彻夜开派对那几个人留下的。
因为石磊跟他们说我是个同性恋，他们就真拿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恶心我，其中就有几个光看封面就倒胃口的碟子。
我当然不会把那种东西带身上，但我想起我跟虞嘉亦好像还有约定没完成，而我又不是言而无信的人。
既然人生这样艰难，明天就要上断头台，如何高质量地度过这最后一晚才是大智慧大学问。
“我知道讲什么了。”我对虞嘉亦笑。
虞嘉亦给自己到了杯红酒，这时意外地抬眼：“是吗？什么主题？”
“我这个主题很新鲜，保证没人讲过，不过我怕自己把握不准，需要你帮我把把关。”
说着我从椅子里走出来，绕到餐桌对面，从虞嘉亦手里接过红酒杯拿在手里晃了晃，然后装模作样凑到鼻子下闻闻，作势就要喝。
虞嘉亦却急了：“喂！你不能喝酒！”
可惜他动作没我快，我仰头一口闷完，把杯子推开，在虞嘉亦正要摆起架式训斥的时候，一手搂过他的脖子，往他嘴上亲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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