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送走,程公复就静等。
同时,毛献友去了府城。杜九言则在他走后去找了郭氏。
郭氏见到她就求着道:“您本事那么大,再难的案子您都能办成成,为何到了我虎子这里,却偏偏要剖他的遗体!”
“先生,求求您高抬贵手,放过他吧。”
“夫人,”杜九言道:“您先前的夫家还有来往吗?”
郭氏一愣,“先生是要查隐疾吗?”
“是!”杜九言道。
郭氏点头,“我陪您去,这就去!就在上河镇,离这里不过半天脚程。”
杜九言和跛子一起去了上河镇。
毛寅还有两位嫡亲的叔叔,身体健康并无不适,杜九言问郭氏,“他生父是如何死的,死时是什么样子?祖父又是如何去的?”
“他生父是修城墙的时候被石头砸的,不是生病。至于祖父,听说去的很突然……”她说着,问毛寅的叔叔,毛寅的叔叔道:“是喝酒的时候去的,是八月初一,我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?”杜九言问道。
毛寅的叔叔摇头,“这不记得了,好些年了。”
杜九言又去了郭氏的娘家,依旧如此,一无所获。
郭氏看着她,“……查不到,是不是还要剖我儿的肚子?”
“要!”杜九言道:“夫人,难道您不想知道,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吗?难道您不想找到凶手吗?”
郭氏点头,又摇头,“可、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“如果有,我不会这么做。这对于我来说没有好处!”杜九言拱了拱手,“告辞了。”
杜九言和跛子上马,往邵阳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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